第8章 哈根达斯的承诺-《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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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忽悠悠爬上床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做梦了,我梦见了隋棠,梦见我和隋棠做爱。我大声地叫喊着:棠,我爱你!真的真的……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大家上课去了。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换下了湿湿的内裤。有人在头上咳嗽了一声,吓了我一跳。抬头发现文明正趴在床上笑眯眯地盯着我,这厮又逃课了,刚才的画面被他尽收眼底。

    文明说:“爷们儿,你真的没救了,连做梦都犯罪!”

    一上午,我没去上课,我想隋棠了。

    诚然,我不是第一次因为隋棠而xx,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想念一个女孩。男人脱水后的感情流露往往最真实,因为没了欲望,因为空虚,需要一些真情实感来填补那些饱满丰盈的水细胞。这就是男人为什么在激烈肉搏之后会伏在女人的胸前喘息着告诉她,爱她。

    可惜女人们不买账,她们宁愿相信男人评判女人赘肉时的语气永远比说我爱你的语气要真实,甚至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于是悲哀出来了。

    如果我打电话告诉隋棠我如此爱着她,爱到头脑发昏,爱到无力自拔,她会不会相信?如果她不相信,我如何去证明?如果她是不愿相信,我又该如何自处?想来,这场爱情越来越像一场没有结果的单恋。

    我伏在窗台上,视野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裴蕾。她低着头,在宿舍区踯躅独行,那一刹那的剪影让我确信卫冰的讲述都是真的。她是一个黯然的精灵,她的眉宇间有一股幽幽的凝重,在笑容绽放的时候化解,在笑容收敛的一刻会重新汇聚。

    在我暗暗观察裴蕾的时候,她抬头向我们宿舍望了一眼,这一望正好接触到我的眼睛。裴蕾愣了一下,顿时笑了,我也笑了。

    “嘿,下来。”

    下了楼,我看了下表,11点,正好是第三节课下课。我问裴蕾:“你怎么又逃课了?”

    裴蕾说:“怎么是‘又’?这是上大学以来我第一次逃唉!”

    我一吐舌头,方才想起来裴蕾高中的经历属于我不该知道的那部分内容。

    “你呢?都快期末考试了,怎么连课都不去上?”

    “我这人最怕竞争,看见别人紧张复习的样子都晕,再说,这不是给某人一个继续领跑的机会嘛。”我向她挤了挤眼儿,没说实话。

    “呵呵,借口,喝酒了吧?酒味还没散呢。走!姐姐带你吃饭去。”

    我和裴蕾去了食堂,我要了份蛋炒饭,裴蕾什么都没要。

    “怎么不吃饭?”

    “不舒服,有点发烧,吃不下。”

    “头热吗?”

    “不知道,我的手也是热的,试不出来。”

    我伸出手,准备贴在裴蕾的额头上试试温度。手伸了一半,我又停住了,感觉这个动作太暧昧。我下意识地改用手背,轻轻贴了她脑门一下。

    “还行,大约37度2吧,回去睡一觉,下午的课别去了。”

    “哦。”

    裴蕾说:“你刚才那个动作挺有意思,为什么不用手心,用手背?”

    “这个嘛,因为手心上的细胞要比手背上的敏感。”

    “那更应该用手心才对,敏感才能准确嘛!”裴蕾说。

    本来我就挺害臊的,经她这么追问,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说:“你可能不了解情况,嘴唇比手心还敏感呢,难不成你让我用嘴试试?”

    “讨厌!说着说着就下道儿。”裴蕾忍俊不禁:“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

    “哎?刚才我就很正经了,我就是为了避嫌,省得你说我占你便宜才用的手背。”

    “呐,这就是你不对了,该你胆大心细的时候你就唯唯诺诺,就那么假惺惺地蹭一下能试出温度吗?还说自己不是占便宜,我看就是!”

    “啊?我……”

    “罚你重新做”,裴蕾说:“用手掌心,认认真真地给我量下温度!”

    我有点冒汗。

    我按她的吩咐做了。把手放在她额头上的一刻,有一股暖流经过全身,我不知道这暖流的源头是手,还是心里。只是觉得像轻度触了电,麻麻的,很舒服。

    “这回呢?”

    “大约37度5。”

    “刚才没这么热!”

    “嗯,可是你现在脸都红了,心跳加快,所以温度也升高了。”

    “哪有!”

    裴蕾矢口否认,但是脸却羞得烧了起来,我在一旁乐不可支。裴蕾急得满面通红:“不陪你吃饭了,你尽捉弄人!”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背起书包,逃离食堂。

    我大笑,目送裴蕾的背影出了食堂。

    之后我又陷入沉思当中。不知为什么,她越是可爱,我就越觉得沉重。

    下午,晃晃悠悠去上课。

    卢真见状:“呦!你怎么来了?”

    “不来这我还能去哪儿?”

    “门儿清着呢,你丫不是跟裴蕾私奔了么!”

    “滚你大爷!你那嘴怎么跟个破瓢似的。”

    “你想啊,这事儿不靠谱啊,平时没见你俩谁逃过课,偏偏今天,你上午没来,她也跑了。”

    “下午她也没来,我却来了,这有什么不靠谱的!偶然而已。”

    “不对,我觉得一定有猫腻儿。”卢真砸着嘴,一脸不屑。

    我脑筋转了转,计上心头。我对卢真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猜裴蕾一定猫在宿舍睡觉呢?不信咱俩打个赌,赌一顿宫爆鸡丁的。”

    卢真想了想:“好,就跟你赌。如果她没在宿舍睡觉你就请我!”

    没问题!我心中暗自好笑:卢真你脑袋白长这么大个儿,你的智商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不动脑还则可,一动一脑子糨糊。酒如此又让我白混了顿鸡丁吃。

    回头逮了一个裴蕾宿舍的女同学,我问:“嘿,裴蕾怎么没来上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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