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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年,他们甚至连那个人大概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人左脚好像稍微有点瘸。最要命的是,到底是左脚瘸还是右脚瘸他们也记不清。
谁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瘸子有可能当时他是故意假装的,也有可能他只是正好那几天脚受了一点伤。就算确定他的确是瘸子,茫茫人海,要去找个瘸子谈何容易
不过,我根据死的人大部分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来推断,凶手应该离这个村子没有多远。
我把我得到的线索和一些心里想法全都给张怡寒说了一下之后,张怡寒也觉得我分析的很有道理。
就在这时,两名警察开着车驶到国家院子门口,把一些化验单亲手递到葛老手里。我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昨天那个死者的化验结果。
但见葛老翻了几下化验单,眉头突然皱成了一团:“才死几天”
听见葛老那么一说,我和张怡寒的脸色都微微一变。毫无疑问,如果那个尸体是近几天才死的,那凶手的胆子也实在太大了。这可是没找到死者手指的事,怀疑这两只断手是昨天那个形成巨人观的女尸的。
在水下商量事情不方便,张怡寒给我比划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叫我赶紧把尸体绑起来弄上去。我点了点头就开始把那个网状的袋子朝尸体身上套。
本来按照约定,我绑好尸体后抖几下绳子,小李就会在上面开始用劲往上拉。可我绑好尸体后抖了好半天绳子,上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水下和张怡寒交流不方便,我便对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我们先上去。
张怡寒可能是看出我脸色有些不对劲,便点了点头,率先朝上面游去。
这次我们有两个人,并且还背着压缩空气,因此我们一点都不心急。不过当我们从井底浮出水面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楞住了。
我早上遇到的事情再次历史重演,我们之前垂在水面上的静力绳已经不见了,井口又被封了起来。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张怡寒这个变态故意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想让我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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