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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里斯神情萎靡，看见李沉舟，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而孙长宁站在另外一边，目光冰冷的看着哈里斯。

    港岛驻军的审讯室和警务处的审讯室可不一样，这里有的只是冰冷的铁笼和寒意彻骨的石板，孙长宁也不坐，就这么站着，那目光只是一直盯着哈里斯，当中的冷意几乎要让哈里斯崩溃了。

    那中杀意毫不掩饰，乃至于那种敌意，真的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摧残着他的心神，一个寻常的人，即使是在商界两面三刀惯了的哈里斯，在真正面对大恐怖的时候，其实和平凡的老百姓也没有多大差别。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哈里斯被孙长宁看的心神惊惧，那心脏砰砰的跳着，就几乎要从胸口炸开来了一样，孙长宁站在原地，负着双手，那种威压的气势越来越强烈，当中的杀意澎湃，几乎都要化作实质。

    杀气，杀意，这都是一种冥冥内的感觉，有些人理解为恨意，这也并无不可，毕竟有恨才有杀，而意志力这种东西和人的精神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人体学上体现在精气神中的最后一位。

    孙长宁的精气神何等强大？这种级别的超级高手散发出的杀意，即使是不针对谁也能让周围的人感到恐惧，而如果只是针对一个人，那那个人必然犹如在受到精神折磨一般痛苦。

    精神强大，会激发起人内心中最深处的恐惧，所有人最开始的恐惧来自于黑夜、父母、敌人、师长.....恐惧不单单与恶有关联，与善也有关联。

    哈里斯硬着头皮的开口，然而孙长宁根本不给他半点答复，这让哈里斯感到极度的难受，就好像一腔力气全部洒在了泥潭中一样。

    “哈里斯。”

    就在哈里斯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孙长宁终于开口了。

    但那种杀意不仅仅没消退，反而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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