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深夜的吉庆赌坊,总是分外热闹,温禁站在角落里,瞧着大堂里那些面红耳赤的赌客,心想:“闹吧,闹吧,你们闹得越欢,我挣的银子也就越多。笔』『趣 』阁Ww W. biqUwU.Cc” 忽地,他现赌坊里多出了一个跟大家格格不入的人。这个人看都不看过道旁的赌桌一眼,而是径直奔着自己这边过来了。 这个格格不入的人,温禁认得,便是那天王帮曾经的四大侍卫之一,如今的叛徒,马麟。他曾经有一张让人难以忘记的脸,而现在,他有着一张更加让人难以忘记的脸。 “马少爷突然造访敝处,不知所为何事?”温禁走上前道。 “铁面前辈以为我来此处,所为何事?”马麟反问道。 温禁见马麟颇有敌意,便嘿嘿笑了两声:“这个……老朽实在是猜不出,总不会是来赌银子的吧?” “你觉得呢?” “肯定不是。” “带我去见独孤悔,我有事找他。” “呵呵,实在对不住,我家主人此刻应该已经歇息了。” “那就叫他起来!” 温禁搓了搓手,略微欠着身子道:“这个……恐怕不妥吧!” “怎么,是不愿意见吗?前辈若是不介意我在这里杀人的话,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马麟说着便推了推背上的鬼头刀。 “你要在吉庆赌坊杀人?” “我已经是一无所有,哪里还在乎这些?在哪里杀人,又有什么分别?” “马少爷何必如此?”温禁干笑了几声道,“且容我先去问问我家主人。” 马麟哼了一声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不敢。” “你去告诉独孤悔,他若真有做帮主之心,最好坦诚对我。”马麟低声道。 温禁点了点头,便钻进那扇连接地道的窄门。 前几日,马麟在金陵城里见小武一口咬定春牛酒楼的大火与王冠儒无关,不禁心中生疑。以他对小武的了解,他知道小武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愿扯谎骗人,所以他对小武所说的话,还是比较相信。而在离开金陵城后,马麟认真思量此事,才现在这几个月里,自己从没仔细想过究竟是谁放火烧了春牛酒楼,而是片面的相信了独孤悔的一面之词。复仇的怒火,让他失去了本应该有的判断力,让他不假思索地相信,王冠儒就是烧毁春牛酒楼、害死师父的真凶,可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王冠儒是在杀了独孤悔的爷爷独孤子服之后,才成为了天王帮帮主,所以独孤悔与王冠儒之间,也有着血海深仇。那么从独孤悔口中得知的关于王冠儒的不利言论,是否可信呢?那个指引罗琴和孙百会来到泥牛镇的乞丐究竟是谁?为什么独孤悔的人会得知王冠儒要烧毁春牛酒楼,并且恰巧在火起之后赶到?所有的一切,马麟都想不通,他需要独孤悔给他一个解释。 良久,温禁从那扇窄门后闪了出来,冲着马麟招手道:“马少爷请随我来。” 马麟跟着温禁来到那间朱红大殿,未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原来你家主人是这样歇息。”马麟道。 “呵呵呵,自古英雄爱美人,我家主人有这样的嗜好,并不为过。”温禁说罢,便拍了拍殿门道:“主人,马少爷到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