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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欢目光微闪：“什么意思？”

    “你在周流宗内，本就深陷派系斗争，双方勉强可以说是平手。但是，你不知道掌门在其中掺了一脚吧？”

    “他针对的是你，我不出手帮你，他就没有理由……”

    “不。”6明舒盯着她，“在你利用我的时候，就注定和我捆在一起了。你信不信，我来这一趟，掌门已经决定要除掉你？”

    耶欢略一思索，大怒：“你在害我？！”

    面对一位洞虚的怒气，6明舒神情自若：“耶长老，有些话说开了，就没意思了。你的关照，晚辈铭记于心。但你让凤姑娘接近于我，难道就不是利用吗？既然你利用了我，我反过来利用你，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耶欢冷笑：“你岂能与我相提？”

    “是不能相提，你是洞虚，而我只是化物。”6明舒平静地说，“即便你利用我，但你也护了我，别人还会说你仁厚。但我若以同样的态度对待你，便是以下犯上。”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修为的差距，她和耶欢一开始就不是站在同一层面上。

    “但是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她继续道，“在我走进清净殿的那一刻，姚掌门就会对你起疑心。这个秘密太重要了，为了铲平道路，他宁可错杀，也不会错放。耶长老，你已经别无选择。”

    “……”

    耶欢神情变幻，她恨不得立时将6明舒一掌拍死，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她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要挑中她，用来试探对手？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太过高傲而方便掌控的小辈，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机。

    “你想我怎么做？”她问。

    6明舒露出一个笑容，耶欢不会愿意被她指使，不过，就算她不甘心，看到里面巨大的利益，她也会心甘情愿的。

    “周流宗掌门的荣耀，够不够你赌一把？赢了，便是坐上掌门之位，输了，也未必就会丢掉性命——你一个洞虚长老，做好准备，要逃也不难，是不是？”

    耶欢冷冷道：“既然要动手，那就没有输的准备！先天处于弱势，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还想赢？”

    6明舒脸上笑容更浓：“不愧是清净殿殿主，晚辈受教了。”

    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一些。耶欢这么说，那就是会全力以赴。

    ……

    小岛的沙滩上，荀子宁一一把事情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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