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重回大梁2-《权倾帝凰之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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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穿着大梁国宫女服饰的小姑娘,随后那个男人又说他叫梁笙潇,打死冷晴都不相信这会是巧合!
这方,坐在雕花木床边的成亦影闻言,当即抿唇朝冷晴微微一笑,柔声低语道:“既然冷姑娘知道七弟的身份,不知冷姑娘可否知道殿下与七弟之间的一些纠葛?”
成亦影问的隐晦,言辞神色间却又有种呼之欲出的明朗。
这方,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闻言略沉默了一会儿,须臾,但闻冷晴如此神色晦暗不明又语焉不详地接话道:“如果太子妃说的是太子殿下和七皇子生母之间的某些事情的话……那我约莫是知道的。”
这方,坐在雕花木床边的成亦影闻言,朝冷晴微笑着颔,出口的声音依旧温润柔和:“如此,那梓檀便不再赘述了。想必方才与七弟交谈了一番后,冷姑娘也看的出来,七弟为人谦和,确是个善心的人。”
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闻言点头,算是默认了成亦影的话。
这方,见冷晴朝她点头,坐在雕花木床边的成亦影唇边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
光线明亮的厢房内只安静了短暂的一瞬,就又听见成亦影如此柔声笑语道:“民间有句话说的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天家?实不相瞒,殿下和七弟自幼手足情深,因而殿下和七弟母后之间的那些恩怨,七弟从来都是不知道的。
此次梓檀在秦山时,被银杏推入水中一事,冷姑娘也是知道些内情的。但,左不过梓檀和腹中孩儿并无大碍,而且事情已过去许久了……殿下与梓檀的意思是,这件事就不必让七弟知道了,以免伤了手足情谊和母子情分。”
话音顿了顿,须臾,但见成亦影面上略有难色地看着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语气纠结又带着几分犹豫地说道:“而且……冷姑娘在秦山上做的事太过惊世骇俗,那大章国太子只怕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冷姑娘,所以梓檀的意思是……”
这方,不待成亦影将话说完,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便如是朝成亦影点头保证道:“我明白太子妃的意思。太子妃放心,我不会跟七皇子提及此前的任何事情,就当我从未认识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
话音悠悠地一停,过了许久,光线明亮且安静的厢房中才响起冷晴那低不可闻的清冷声音:“我已经告诉贵国七皇子,我叫做——冷馨。”她叫冷馨,与刺杀大章国太子的女刺客冷晴毫无瓜葛。
冷晴的话音落下后,坐在雕花木床边的成亦影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语带叹息地接话道:“如此……当真是委屈冷姑娘了,也要多谢冷姑娘的谅解。”
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却是朝成亦影摇了摇头,微笑着朝成亦影低声说道:“若不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仗义援手,我都不知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了。我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救我也是担了风险的,我如今不过是隐瞒一些本就无需讲出来的事情罢了,又何谈委屈?”
如此与成亦影客套了一番,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猛然记起她之前的问题,当即就转了话题地问道:“太子妃现在可否告诉我,我怎么会和太子妃你们在一起?我记得我昏迷之前遇上的人是贵国的七皇子……”
青灰色的衣裳,纤长但又不算消瘦的体型,清朗谦和的男性嗓音……绝对不会错的!她当时虽然没看清梁笙潇的长相,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绝对不会弄错的。而且梁笙潇刚刚也承认了,当时救她的人,的确是他……
可是这样一来,冷晴又有些茫然了:之前炎子明不是告诉她,说大梁国坊间乃至朝堂都言:皇七子梁笙潇十四岁那年的端午佳节突染恶疾,因久治不愈,遂迁居深宫内的静心堂疗养,十年来未曾踏出过静心堂半步吗?
可是从刚刚她和梁笙潇的交谈来看,她还真瞧不出来那梁笙潇像是染了什么恶疾的模样!更何况,若是那梁笙潇果真染了什么恶疾,又怎么会在中秋佳节的大晚上,孤身一人出现在秦山上?
梁笙潇有没有恶疾冷晴不关心,左不过染疾的人又不是她!但是冷晴想不通,为什么堂堂的大梁国七皇子,会大半夜地孤身一人游走在山林间?而且还那么巧,正好是游走在秦山的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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