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菁和林平之到底也不知道师父究竟会不会武功,问及师父时,师父只说见的多了,自然懂得其中道理,却没说自己的功力是个什么水平,俩徒弟也没敢多问。 此时见父亲询问,刘菁就按照之前钱青健的吩咐说钱大哥尚在室内休息,这种毫无恶意的隐瞒算不得忤逆。 刘正风不再理睬女儿和林平之,走到了钱青健的客房推门而入,却踟躇在外间,不知应否去敲里间的门,这钱青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脾气却是太大,万一敲门惹了他不快,他朝与曲洋见面,面子上须不好看。 唉,也不知他是曲洋的什么人,竟然如此天不怕地不怕,幸好昨夜几件事凑在一起,才没让余沧海对他动手,不然的话……这可如何收场? 刘正风背着手在外间踱来踱去,脑海里也是翻来覆去想这些事情,忽然里间的房门无声开启,毫无倦怠之意的钱青已经站在那里,一脸笑容地指着外间的太师椅说道:“啊,来啦?坐吧。” 刘正风的鼻子差点气歪了,合着这是我刘正风到你钱青家里来做客是吧?再者,你这连个称呼都没有,这也不像是文人做派啊? 生气归生气,他也只好坐下,静等客人说话。 钱青健笑着坐在了几边另一张椅子上,看着刘正风说道:“昨夜多谢你了,替我挡了余沧海一掌。” 刘正风老大不愿意地一摆手:“这个就不用说了,以我跟曲大哥的关系,又怎能任由他派来的人在我府上受到伤害?那个……钱兄弟,曲大哥让你过来有没有什么交待?” 以钱青健的阅历和心境,当然不会去争论你刘正风不替我挡那一掌我也没事之类的话题,只笑道:“曲老说了,你这次金盆洗手,嵩山派定要前来作梗,要你小心防范。” 曲洋当然没有说过这个话,但是钱青健料定曲洋不到最后关头不会现身,无法形成对质,因此也不怕用这个谎言来提醒刘正风。 “哦?”刘正风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个人洗手,并非衡山派退出五岳联盟,他左冷禅有什么权力来干涉我?” “如果他一定要干涉呢?”钱青健的脸色严肃下来。 “哼!我就不信他左冷禅能在我衡山地界上指手画脚、耀武扬威,我刘正风一支衡山弟子虽然力量单薄了些,可是那满堂贺客总是我的知交好友,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洗手正日来观礼的朋友足有千余人,他们岂能任由左冷禅胡来?”刘正风颇为自信地说出了这番话。 “错了!”钱青健丝毫没给刘正风留面子:“就算你的这些酒肉朋友来上一万也无济于事,你凭什么这样自信他们会帮你?昨夜余沧海的事情你不是没看见,不是连你也继续容留他作为你的座上宾么?江湖中那些德高望重的人物不也是没有站出来说余矮子一句不是么? 在今早花厅酒宴散席之前,钱青健教给两名弟子自行练剑后,曾经到了内院的门边上站了一会儿,当时他和刘正风的弟子米为义聊了两句,所以他不仅知道余沧海没走,还知悉岳不群来了。 刘正风摇头:“这些人与林平之无亲无故,自然无人肯为他出头去得罪余沧海,但是我那些朋友跟我都是多年的交情,若是左冷禅与我为难,他们怎会袖手旁观?钱兄弟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