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说行啊,你们去忙你们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办,说着要走。让王庸和土哥拦下来,他们告诉我兄弟好不容易见着一次,今天不醉不归。 好说赖说非让我跟他们一起到殡仪馆去,说我也算是资深人士了,说不定能帮着小胡解决撞邪的问题。 我拗不过他们,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走。在路上我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说,告诉他们我现在在亲戚这里打工,还是后厨做饭。王庸直咂嘴,说你好好的殡葬司仪不干,跑穷乡僻壤切墩,脑子让驴踢了。还不如跟着他一起干呢。 王庸好像还有话没说,我正要细问,这时车子到了殡仪馆。我们所住的市郊宾馆离殡仪馆路程不算远,打车很快就到。 我现不管哪个城市的殡仪馆,到了冬天年节的时候,人都特别多,阎王爷可不管你人间过不过节,他是该收人一样收人。 小胡带我们到她的工作间去。王庸跟我说,他准备了一堆辟邪的挂件还有中国结什么的,到时候全都挂在小胡的房间里。我笑着说这些东西管用吗。王庸道:“所谓辟邪,其实很大程度都是心理作用,哪来那么多的邪**。” 我打趣他:“你忘了咱俩最开始的经历,你偷了死者的钱夹子惹上了泰国的小平头,还让义叔受了伤。” 王庸摆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它干什么。” 我们进了小胡的工作间,房间挺大,没有窗户,特别阴冷,透着压抑,工作台上摆放着给死人化妆的家伙事。 我虽然不怕尸体,但想到给尸体化妆,还是有些心若寒噤,看着小胡这姑娘,心想吃这碗饭也不容易,难怪她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找到对象。 小胡指给我们看,工作间的空地用来摆放尸床,需要化妆的尸体会从停尸间里推到这里,然后她就开始讲自己撞邪的事。 小胡在这里工作的年头不短了,三四年是有了,普通的邪**她并不当一回事,可那天碰到的这个事确实是吓着她了。 工作间的墙上挂着面镜子,这面镜子的摆放位置有点奇怪,正在她放置化妆用品的工作台上方,小胡每次做完工作,收拾工具,最后都要把东西放在这里,也就是说,每天她工作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无意中抬头看镜子。 那天还像往常一样,她帮一具尸体化妆好,然后收拾工具摆放在工作台。她下意识看了一眼镜子,这标识着工作完成了。这抬头一看镜子,立即吓得一声大叫。 她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看到刚才画完妆的那个死人,竟然坐起来,在后面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小胡盯着镜子,愣是半天不敢动一下。 她看着镜子,死人通过镜子看着她,两人就保持着这么个姿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鼓足勇气回头去看,看到的情景真是让她吓懵了。 她回过头的时候,看到那具尸体还老老实实躺在尸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从来没有坐起来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