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独立业务-《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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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两个老娘们径直往重症监护室闯,护士苦口婆心劝解。义婶直接告诉她,出了事我们全权负责。
到了窗边,我们看到义叔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白被单,脸上挂着氧气罩,一大堆仪器在监控。义婶问:“这里怎么个价?”
旁边护士说:“一天三千。病人有没有医疗保险?”
“有没有保险他也不能在这里浪费钱,赶紧弄出来,我们得回家。”义婶不耐烦。
护士解释说,病人现在生命状态垂危……还没说完,义婶瞪眼:“我们没有钱。你们让这老东西在这住,我也无所谓,反正一分钱没有。”
医生看这个情况也不勉强,让家属签了字,把义叔从监护室推出来,送到普通病房。
义婶等医院工作人员都走了,她翻翻义叔的眼皮,又摸了摸脉。我在旁边凑趣道:“婶啊,你会看病?”
义婶笑:“很多年前我还是姑娘的时候,淮南发大水,我跟着爹到那里义务看病,经我手治好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叔这不是什么病,是技不如人,被法力所伤。他的血脉里有阴寒之气,治起来说麻烦也麻烦,说简单也简单。行了,剩下事不用你们管了,你们帮着把他抬到车里,拉家去,我自有办法。”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帮着义叔换上便装,土哥背着义叔,我和老黄在旁边扶着,我们一行人出了医院。
到了外面,义婶只让土哥老黄和王婶陪着上了车,其他人就地解散。
义婶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今天算你们旷工,从工资里扣。”
看着车走远了,王庸吐了口痰:“这事闹的。”他和对象嘀嘀咕咕走远了。
现在只剩下我和李素宁,还有她的孩子。
我对她说:“折腾一宿,赶紧带孩子回家睡觉吧。”李素宁对我笑笑:“小齐,谢谢你,昨天作法的时候幸亏有你保护了我的孩子。”
我赶紧说,举手之劳而已。我招手停下一辆出租车,把她们娘俩送上车,走远了我才舒口气。
整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不知怎么,心里不踏实。想到镜子里突然出现的平头男人,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回想整件事,真是教育我了,以后做业务,有的便宜千万别沾。看着是块肉,吃下去就是毒药。捞偏门也得讲究原则,不该拿的不拿,不该捞的不捞。
我现在最怕工作保不住,真要追根溯源,义叔落到现在这般境地,我是有很大责任的。冲着义婶这个厉害劲,真要算旧账,我指定跑不了。
一方面想着工作,一方面又担心义叔的情况,心乱如麻,回到租房。
到了晚上,我给义叔打了电话。响了几声,我以为没人接听,正要挂,忽然响起义叔的声音:“小齐啊。”
声音疲惫不堪,很是沙哑,我心头一热,差点落了泪。赶紧问:“义叔,你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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