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禾父疼得龇牙咧嘴:“嘶——你拧也轻点,介重的力道……” “拧死你拉倒。”禾母哼了哼,转身想把没叠完的衣服叠好放衣柜里,被禾父一把拽上了床。 “你个死老头干啥呀,我衣服还没叠完呢。” “明天再叠也一样,咱俩很久没那个了。”禾父快手快脚地关掉电视、熄灭床灯,一把扑倒媳妇。 他俩确实很久没那个了。从开年到现在,亲热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不是这个闹心事、就是那个糟心事的。加上到了更年期,亲热的频率本就不高,一闹心就更低了。 除了在云城旅游那几天,连着恩爱了几回。回到清市以后,难得碰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好、体力也都好的时候。 这次之前,还是三月初那会儿做的。囤积了整整一个月的男精,欲要喷薄而出,这效果甭提多震撼了。整张床板被摇得“咯吱”响。 禾母羞恼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憋着喉口呻|吟的欲望,囫囵骂道:“你个死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刚不是还在那儿躺尸喊没力气吗,我看你力气足的很,咋不跑店里开夜工去……” 禾父低低笑了几声,顾不上说话。继续奋力冲刺。 禾母被摇得声音都破碎了:“嗯……我说你、悠、悠着点!你想被阿擎听见啊?” 要是真听见了,她这个不算正宗的丈母娘还能见人么,老脸都丢光了。毛脚女婿借宿丈母家。丈人丈母大半夜做介种事……光想想就羞得想钻地洞。 禾父也羞赧,因而克制了一些,可这方面的兴头一上来,哪是几句话就克制得住的,没一会儿,床板又咯吱咯吱摇开了。 终究还是有细微的响声,穿透墙壁。传到一走廊之隔的临时客卧。 贺擎东双手垫着后脑勺躺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嘴角抽搐了一下。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默默插上耳塞,拨通了小妮子的电话:“下课了?今天上的什么课?” 晚上九点,禾薇下了选修课刚到宿舍,手机夹在耳朵上。在背包里找宿舍门钥匙。“陶艺课,我今天捏了个小耳朵插花瓶出来,老师说我初级班能毕业了,下次课可以直接去隔壁教室上中级班了。” 听出小妮子话里的兴奋,贺擎东也扬起嘴角:“这么棒?那插花瓶有留着做纪念吗?下回给我看。” “当然。”陶艺初级班的毕业成绩,怎么滴也要好好珍藏。禾薇开心地眉眼弯弯,说:“先借米小糖她们做参照,等她们用完我带给你看。要不我把花瓶带去大院。就摆我们那房间用来插花怎么样?” “嗯。”贺大少的嘴角扬得越来越高。“我们那房间”这五个字听起来真不错。 禾薇没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话让某人浮想联翩了。 宿舍门打开后,搁下书包。放出全自动清扫机,开始它一天一次的清洁运动。她则给窗台下新添的绿色盆栽浇水,浇完水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在果篮里掰了根香蕉,小口吃着,问某人:“家里还好吧?爸妈他们,咳,没为难你吧?” 贺擎东忽然很想笑,看来小妮子很担心自己啊,忍着笑问:“为难我了你打算怎么做?” “啊?”禾薇噎了一下,努力咽下嘴里的香蕉,弱弱问:“真为难你了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