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当我白痴啊,几分钟前刚出门……有这么凑巧的事么,我不管!你告诉我她住哪间,我自己上去找她算账!” 一听算账,宿管阿姨更不告诉她了。 自己的地盘,被个毛没长齐的小丫头叉着腰斥责,还要不要这张老脸啊。 当即脸一沉,说:“禾薇真不在宿舍,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上去找的,这栋宿舍楼归我管,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 梅开艳觉得自己很委屈,连个管宿舍的都敢对她这么凶,她又不是挥着菜刀来找人,至于这么包庇么。牙一咬,梗着脖子索性直接往楼上冲。她就不信了,每层楼这么喊上去,还找不出禾薇那个小贱人。 “嘿!不给你进你还硬闯了。”宿管阿姨也来气儿了,腾地从宿管台后方冲出来,几年如一日的五层楼不是白爬的,三两步就追上了梅开艳,提着衣领把人揪回了一楼大门外,叉着腰怒斥:“当你是高一新生我不和你计较,再有下回,我直接把你提到宿管办去,让主任好好训训你,什么德行……” 宿管阿姨中气十足的斥骂,把公寓里头的学生都吸引出来了,看到呆愣在宿舍楼门前的梅开艳,再看到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指指点点地窃窃私语开了。 梅开艳委屈至极,捂着满脸痘脓的脸,“哇”地哭开了。 宿管阿姨没料到她会当场开哭,顿时又惊又气,自己没拿她怎么样啊,说哭就哭是不给自己辩解的机会、好让旁人以为自己是在欺负她这个高一新生吗?唇一抿、胸一挺,让人去宿管办把值班的主任给请来了。 心宽体胖的宿管办主任一看到梅开艳,第一反应便是:卧槽怎么又是她! 原因无他,梅开艳在军训场上和同班女生掐架、然后中暑晕倒这个事传到校长耳边时,他正好在校长那儿汇报事情,所以对这个女生印象很是深刻,嘴巴宽宽扁扁、天生一副作女相貌,瞧才来一高几天。就生出这么多事来了,连调皮捣蛋的男生都没她事儿多。未来三年可千万别惹出什么麻烦来才好。 孰料不过一个月,真的又作上了,而且这回闹腾的对象还是自己员工。 怎么就没把她自己给作死呢? 宿管办主任一个劲地在心里喊“坑爹”,真真是坑死他这个宿管部之爹了。 可再坑爹,也得把这事儿解决了不是?谁让今儿个值班的行政领导就他呢。 于是轮番把两个当事人喊到办公室,问明了事情经过。 当听梅开艳哭哭啼啼地说到花钱买来的那套和禾薇一样的洗护套装。把她的脸害惨了。简直无语了,心说你是死人啊,还是白痴啊。人家说什么好,你就巴巴跑去买了一套,完了发现这玩意儿跟你不对付,用了比不用还糟心。于是跑去九号楼找人算账了……这是病的不轻吧? 但毕竟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或者说。幸好禾薇不在宿舍,没出现上回俩女生掐架的事,顶多和九号楼的宿管员拌了几句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于是。宿管办主任心平气和地对梅开艳说:“这事儿,口头批评你几句就算了,不做记录了。不然影响你日后的德育测评,不过回去后好好想想。下回遇到这种事,可不能这么冲动了。” 宿管办主任自认够大方宽容的了,满心期望这位爱作的女生能领他的情,把他善意的提醒和谆谆教诲放在心上,从此改邪归正、奋发向上,三年后考入一所人人向往的高大上学府,然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回忆起今天的事、对他这个宿管办主任表示万分的感谢,那他就圆满了。 岂料,梅开艳不仅没领他的情,反倒将他一起怨上了。 觉得禾薇和校领导之间肯定存在着什么猫腻,不然校领导不会这么维护她。 眼泡红肿地走出宿管办,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将其中的猫腻找出来,到时要禾薇好看…… 那厢,贺擎东载着禾薇来到一家高级礼服定制店。 店长像是事先知情似的,一看到他牵着禾薇跨进店门,就笑容得体地迎上前来:“贺先生,这边请。” “嗯。”贺擎东头一点,不苟言笑地牵着禾薇跟她进了量体室。 禾薇懵懂地眨眨眼,转头看他。 贺大少接收到她的目光,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握紧了牵着她的手,说:“你不是答应了周悦乐,十月一号去参加她和狐狸顾的婚礼的么?” 禾薇张张嘴,想说这和来这儿有什么关系呀,转瞬一想,是了,周悦乐和顾绪都是什么身份的人啊,何况周悦乐不是说了嘛,顾绪把订婚取消了,都放在一起了,合二为一的婚礼,能不隆重么。前去参加婚礼的客人,自然不能一身轻装便服就上阵。 只是—— “那也不必定制礼服吧,我又不是伴娘。” “谁说不是?”贺擎东侧过头,含笑睨着她,说:“狐狸顾让我当他伴郎,你要不愿做伴娘,我这就回了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