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抗战与二战5-《吕清广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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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吕清广这样的大外行晨满也是无语得紧,瞟眼看了下慈悲大妖王的脸色,然后给吕清广解说道:“绝对是有必要的,他这等于是叛乱,是另外拉山头,在我们妖族管这个叫妖奸。”
顾羽如插嘴道:“海外仙岛里以大汉为正统的管这个叫汉奸。”
“在游击队里面儿,要是遇上这种敢于公然反叛还当面说嘴的,当下就会被拿下,人人得而诛之。”晨满说着就有动手擒拿叛贼的意思,摩拳擦掌的瞄着王晓郁道,“就算想拉山头也不能胡乱说话,像他这等实力本就差得没底儿,却又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没个品行,纯粹就是找死的。”
吕清广立刻就明白了,晨满和顾羽如刚在那脸色变化原来是在站队,而这是游击队的规矩,他俩都是有这个基本功的,只有自己是不懂得的,而同样没有表情的慈悲大妖王却是另一个状况,他是带头的,站队中他就是标靶之一,还是最强的那一个,他自然是不需要站队的,也就不需要有表情了。正经是对上王晓郁这样不值一提,一口大气就能吹到天边儿的挑衅者要变了颜色,那倒是真的丢脸不小的。不当他一回事儿那是必然的,必然要有这样的态度好稳定军心。而安军心最好的办法还是拿人头说话,这比什么语言都来得直接来得有力。可现在的问题是慈悲大妖王没打算杀人,这个王晓郁在他面前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杀不杀的不是个问题,此时身边儿又没带队伍,也不需要争战,有点儿杂音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反倒是这个小丑说不定能给吕清广带来点儿感悟,如果有,那倒是很有价值的,就更加的杀不得了。
王晓郁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外围诸世界名人身上,对护罩中这些位同路人就顾不过来了。在他心目中,这些能力强悍的该当都是修真界的隐世前辈,再厉害那也是受到修真界局限的,对修真者的受制性他是很在意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都不愿当个修真者一直不肯修炼。正因为他过早的了解到了修真者受到的禁锢,所以对这禁锢的畏惧就更加的强大,丝毫不敢去碰去尝试逾越,因为畏惧是在他脑海里扎了根儿的,根深蒂固,从儿时到少年到青年到成年,已经成为了他思想的一部分,而且是有强制性的部分,就算现在取消一切对修真者的桎梏他依然摆脱不了自己的枷锁。
靖国神社被劈开处一只狗露出头来,对着王晓郁龇牙,并威胁的吠叫。
王晓郁友好的对着狗微笑,无论如何这是第一个给他回应的,而且狗如何不是重点,王晓郁首先要给狗主人足够的面子,所以狗的礼遇也就跟着高了,寻常县区的一二把手在王晓郁面前都是得不到这样规格的客气的。
那狗却是毫不领情,对王晓郁讨好的笑脸丝毫不买账,龇牙低吼,头伏低爪按地尾也不摇,做了个扑食的姿态,眼神凶狠的定睛看住王晓郁。
王晓郁的郁闷是可想而知的,这等恶犬他都赔了笑脸,也是相当委屈自己的,可是那狗儿却嚣张异常,让王晓郁相当的郁闷,却又无法跟狗儿沟通,甚至都不好翻脸,跟一条狗计较亦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念及此,王晓郁把目光从恶狗的身上挪移开去,看向被劈开的野庙中,希望出来个能做主的。
靖国神社中黄泉死气一卷露出重重鬼影。
王晓郁大喜,充满期盼的望去,期盼着能有出来对话的。
却就在此刻,于鬼影深处传来一声口哨,突兀的一声,短促而急切。那狗儿似乎一直在等待,等待着这样的指令,在听到口哨声的同时身形向下一伏紧跟着就前扑跳跃而起,张口露齿,猛然咬了过去。
王晓郁已经是渡劫中期,在修真界中也算是绝顶高手行列中的一员,就是死去的三位师父联手攻击他如今也能轻松应对绝不会落到下风,对于这恶犬的扑击他并未太在意,退身撤步,准备稍后退接着拧身转向急进,想用一个移形换位轻松的将恶狗的扑咬避开,然后寻其主人说话。这个准备应当说是相当低调,相当友善,也相当有把握进退自如的,难度不高,掌握起来也还容易,做起来不太难,也容易成就,最难得的是丝毫没有待丝毫敌意,也不带丝毫卖弄的意思在里面,谦和稳重落落大方不疾不徐十拿九稳的。
不料事情却并不按照王晓郁的预料进行,那恶犬飞扑时全身凶恶之气散发,犬牙上一丝血痕的意念飘飞而出。顿时,向昆仑祖脉汇聚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猛然颤抖,一股来自血脉的悲凉和畏惧升腾而起,却无可奈何的被那犬牙中的血痕意念压抑束缚,变成一股自我桎梏的力量。这股力量在华夏一族信仰之力中迅速传播开来,并得到滋养和强化。在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中对自身保护的官方委托意识是最大营养剂,让其疯长。顺民意识也不肯屈居第二的位置,从百姓的无意识中强力的抽取信仰之力贡献给犬牙。而其他同类或者旁通的思潮风云四起俱不肯落后,个个都喧嚣鼓噪,有菜刀实名制、有卫兵神圣制度、有官员警车开道……有无数条约法规,其中居然有一条是涉外四星宾馆周边居民楼形象整理条理——这个也是强大无比的,不遵行的搞得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乃是小事一桩。不过就在须臾之间,那犬牙上的血痕一出就立刻有了如此异变,完全在王晓郁的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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