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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时不是在饲养林里参加新生活动嘛，”裴柯城脚步不停地说道，“殿下想找人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白清语沉默，当时那么多人。她又不是距离中心地带最近的人，为什么要找她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跟他比较熟。他觉得她不会乱说话？

    嗯，也有可能。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带到饲养林深处鬼车出世的地方，结果没想到刚进入口就看到顾云炀了。

    他周身环绕着一群高阶异能者，有的是军人。有的是学校老师。

    大家都在听从他的指挥。

    分派完了任务之后，众人离开，他这才朝着白清语走过来。

    “殿下。”白清语乖乖地行礼。

    顾云炀随意地点下头。问道：“你当时在这里，目睹了九头鸟出世的全过程对吗？”

    白清语点头：“对。当时先是地动，然后就是鬼车的叫声，后来它就出现了。”

    “鬼车？你们是这样称呼它的？”顾云炀反问道。

    白清语：“……对，鬼车就是九头鸟。”

    殿下你的重点是不是有点错啊。

    顾云炀点点头：“你还记得多少，都说清楚。”

    白清语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鬼车最中间的脑袋上面站着一个男人，穿着古装。”

    顾云炀的眼神一厉，他也听说有个奇怪男人跟鬼车一起出世，然后离开了，但是其他人都说那个人隐藏在鬼车周身的黑雾里，他们根本看不清，只能模糊看见是个人影，这还是听见声音之后仔细看过去才发现的。

    而白清语当时应该离得很远才对，那么近距离接触的高阶异能者们都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装束，为什么她却能看清？

    “你是亲眼看见了那个男人的模样吗？详细说说。”

    白清语摇摇头：“我没看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高冠长袍，是个古人装束。”

    顾云炀对于所谓的高冠长袍的古人装束没什么概念，对他来说，白清语那个时代也是古时候。

    于是他就问道：“那个装束有多古老？在黑暗时代之前的多少年？”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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