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五十四章-《影帝大限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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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评论一出,网友们顿时掐得不可开交,不过几乎可以说是一边倒的单方面被掐。这无形中又为影片打了回免费广告。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也热闹非凡,正是编剧程美青的微博评论处。

    网友一碗小馄饨留言道:编剧大大啊,您也太偷工减料了,不能因为我勺是个零就叫零吧!我勺应该有一个高大上的、朗朗上口的、意义非凡的好名字!

    程美青还没回话,立即涌来一大波勺粉,纷纷怒斥一碗小馄饨眼瘸,他们坚定不移的宣称陶司南攻气十足,并赌上全世界所有的黄瓜力挺陶司南是一不是零,更不是零点五!

    程美青心情正好,随手回了一句“我乐意”,就被淹没在潮水般疯涨的评论里。

    陶司南如今也是刷微博的一把好手了,当他“随波逐流”来到程美青微博下,看到一碗小馄饨的留言时,他还莫名其妙的问了孙西岭。

    “哥!”陶司南眼底净是纯真和求知欲,“什么零啊一啊的?还有零点五。”

    孙西岭在卫生间洗澡,此时正好一只脚跨出了门,闻言也不回答,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对陶司南说:“去洗澡。”

    陶司南不乐意,他抱着笔记本警惕地看着他哥,摇着头道:“这才几点,我要再刷一会微博。”

    孙西岭上身什么也没穿,头上还盖着一块擦头发的毛巾,他走到陶司南边上看了一眼,二话不说把笔记本合上。

    “哥!!!”

    陶司南愤愤地抬头,他没想到他哥今天如此简单粗暴,眼底里除了愤愤不平还有难以置信。

    可孙西岭已经擦着头发走远了,留给陶司南一个微微沾着水渍的背影,说不出的性感,他重复道:“快去洗澡。”

    陶司南不太敢逆着他哥来,于是夹起尾巴收拾要换洗的衣服,灰溜溜的钻进卫生间,嘴巴里不停地碎碎念:“干嘛干嘛?你嫌我脏了是不是?我又不是不洗,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八点钟都没到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天呢!我突然觉得有阴谋,惊天大阴谋……”

    孙西岭耳尖动了动,抿着嘴巴意味不明。

    十分钟不到,陶司南也光着上半身出来了,头上盖着擦头发的毛巾。不知为何,当他看到孙西岭身上薄薄的肌肉时,对比自己白斩鸡一样的小身板,一种羞于见人的情绪喷涌而出。

    明天早上他要吃鸡胸脯肉!吃了鸡胸脯肉长肌肉!陶司南这样想着,趁孙西岭转身的时候刺溜钻进了被窝。

    孙西岭回过身来,手里拿着一个很奇怪的小工具。

    陶司南看到他哥眼底一片深沉,吓得紧了紧被子,连忙道:“哥啊,我洗干净了,真的!”

    孙西岭停住脚步,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不过笑完之后又继续朝陶司南走去。他轻描淡写道:“有东西送你。”

    陶司南整个人都哆嗦了,因为他看清楚了他哥手上的小工具,那是一个形状像手-枪一样的东西,看来有些杀伤力。

    “有话好好说,”他咽了咽唾沫道,“你拿的那是什么?站住!不要再过来了啊!”

    孙西岭笑着点了点头,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至少在陶司南听来,这是相当牛头不对马嘴的。他哥说:“今天七夕。”

    陶司南:“……”

    孙西岭在床沿上坐下,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丝滴在床单上,随即化了开来留下一滩浅浅的印记。从陶司南的角度看过去,整个过程就像他哥在哭一样,眼泪滴到了床单上。这个错觉让他浑身一抖,然后整个人都怔怔的愣在那里。

    “哥……”他小声道。

    孙西岭放下手-枪-模样的小工具,伸手摸了摸陶司南的发心,轻笑道:“送你小礼物罢了,怕什么。”

    虽然一手摸着头顶,孙西岭的视线却停留在陶司南的耳朵上,一瞬不瞬。他说:“又厚又软,据说长着这样耳朵的人都很有福气。”

    陶司南:“……谢谢。”

    他被他哥盯得心惊肉跳,心道“手-枪”都拿出来了,他哪能不怕,就见他哥摊开手掌,慢慢将手掌移到他的脸颊边。

    陶司南侧了侧脑袋,这才看清掌心里的“小礼物”,是两枚很小很小的黑色耳钉。耳钉被切割成六边形,看起来非常精美。

    “起来。”孙西岭收回掌心,反手扯了扯陶司南的脸颊。

    陶司南得知是耳钉,觉得危险警报解除了,果真闻言坐了起来,还主动拉着他哥的手仔细鉴赏。

    原来耳钉并不是纯黑的,而是一种很少见的灰钢色,由于灰色很深,他之前才会错认为是纯黑色。这种稀有的灰钢色,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华贵与神秘,一下子就勾起陶司南的喜爱之情。

    “可是……”陶司南鼓着包子脸道,“可是我没有耳洞啊。”

    说罢,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

    孙西岭也伸出手,直接在陶司南的另一只耳垂上反复摩挲,时不时轻轻用力拉扯。他用低沉的声音说:“我知道,所以准备了这个。”

    陶司南顿时汗毛直立,他想他知道那把“手-枪”是什么了,那是一把耳钉枪!他在电视里见过。

    “不要——”

    陶司南疯狂的摇头,猛地把自己的耳朵从他哥的魔爪里拔-出来,又伸手将两只耳朵捂得严严实实的。他大喊:“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孙西岭说了什么,他没能听到。只一个劲的摇头,大喊道:“既然我的耳垂又厚又软有福气,那为什么要在我的福气上打洞?福气都漏气了好不好!”

    孙西岭低低的笑出声来。

    陶司南突然有些生气,色厉内荏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没什么不对,只不过孙西岭被他说服了而已。他到底没舍得对少年狠下心来,虽然他心中无数次计划要在少年身上做一个“标记”。

    接下来,陶司南突然被他哥大力压倒,温热的唇瓣被他哥咬住,撕咬了一会儿,舌头不知不觉钻了进来,温柔又强势。

    陶司南的内心抓狂不已:属狗的!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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