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毁人不倦-《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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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说:“莫急莫急,这后两句里所说的‘高人’和‘定海针’说的就是他。此人身材魁梧,你一看便知。”
道士叮嘱卢真:“切莫强出头,与其身外择穷路,不如笑倚定海针。哈哈,智者当如此啊。”
大连三面环海,只有北向是陆地。卢真回家拿出地图,以大连为圆心,五百公里为半径画了一个圆。正好把整个辽宁省圈在其中。于是卢真明白,他的有缘人就是辽宁省一高个儿的哥们儿,按道士的说法此人就是卢真的贵人,此人定会照着他。
卢真问我:“你家哪的?”
我说:“鞍山啊。”
卢真问:“鞍山是辽宁省的吗?”
我有点晕,怎么说也是远近驰名的钢都,辽宁的第三大城市啊。
卢真大喜:“那就没跑儿了,肯定是你!”说着打开背包,把从家里带来的真空烤鸭往我手里塞。我正考虑是否和卢真谦让着的工夫,一开门,另一个哥们儿来报到了。
他叫杜文明,来自省实验的保送生,长得十分帅气,身高比我还多2公分,1米86!
卢真捧着烤鸭呆呆地立在那里。
他指着杜文明,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家是哪的?”
杜文明说:“沈阳啊。”
卢真头上的汗登时就冒了下来。
卜卦的道士大概没有料到我们住的是8人宿舍,而且对现代青年的营养情况估计不足。鉴于下一位来报到的哥们儿属于这一范畴的概率仍然很大,我和杜文明迅速将烤鸭消灭以绝后患。卢真舔着嘴唇在一旁看着我们狼吞虎咽,欲言又止。那时卢真坐拥双幺六八的身材,168公分的身高和168斤的体重相映成趣,并且主观拥有六块腹肌,每逢初一十五若隐若现。
吃完了,我们打着饱嗝,拍拍卢真的肩膀说:“兄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照着你,让你保持住身材。”
隋棠亲自为我铺床,这是千禧年之前我最感动的两件事之一。
在我大嚼烤鸭的同时,隋棠已经爬到上铺。草垫用床单包住,被子用被罩套上,叠成方块,系好蚊帐。弄完了隋棠满头大汗。
我想,隋棠跪爬着铺床的样子一定很引人入胜,不然卢真和文明怎么都会看傻了?
而这两个家伙也足够虚伪。卢真说:10个男人见到隋棠的身材会有9个目不转睛,而他属于剩下那十分之一;文明说:100个男人见到隋棠的身材会有99个张口结舌,可惜他不属于那99%。
他们说得都没有错,卢真是因为眼镜跌在地上从而耽误了看的时间,而文明是因为口水流了出来所以赶紧把嘴闭上。
而另一件让我感动的事,就是我曾经最大限度地欣赏过隋棠的身材,并且是经过她允许的。
隋棠生日那一晚我们畅饮。醉酒后隋棠哭了:“我从小最怕过生日,别的女孩过生日妈妈都会给她们买娃娃,买衣裳。而我过生日,只会想起那时妈妈是怎么微笑着离开我。”
我喜欢隋棠,很大程度上因为她是一个让人怜惜的女孩,就像一株温室的花,需要别人的悉心照料。并且在照料这株鲜花的同时,我能清楚地嗅到她的人格芳香,所以我总是可以由着她撒娇胡闹。对于一个善良的女孩来讲,这也许算不得刁蛮,只是充满灵性的一种表现。这样一个女孩再配以美丽的容貌,温柔的声音,连金属都能融化。何况我的意志也并非金属一般坚强,最多算一铝合金的。
隋棠的眼泪很下酒,她不停地流泪,我就不停地喝,她便陪着我喝。我忘记了估算隋棠的酒量,当我俩面前摆了第七个空瓶的时候,隋棠已经很high了。我把她扶起来,刚走了几步,隋棠毫无保留地吐了一身,我忙将她扶到了床上躺好。
看着软绵绵的隋棠,我后悔不迭,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隋棠迷迷糊糊地张嘴说道:“衣服,帮我把衣服……脱了。”
“哎……啊?!”莫非你是对我说的?
隋棠的老爸不在,屋里连个宠物都没有,有这本事的看来只有我一个。不过,让我一大男的帮她脱衣服,这未免是个挑战。
头脑中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这么说,你是不想帮她了?
那倒也不是,这么神圣的任务交给我,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只是,如果她毛衣下面只穿了件文胸,或者她有什么特殊嗜好,比如从不穿文胸,那不是很尴尬?
另一个声音说:即使有意外情况发生她也不会怪你吧,都是她命令的,你本意又不想那样。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本意当然不想,但是如果眼角的余光都躲闪不及,那应该不算过分吧,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她穿的是套头毛衣,我扯着衣襟,小心翼翼地帮她脱去,同时眼睛努力地看着别处。
拜托,不能看,不能看……
一不小心,还是看见了!
隋棠穿着那种“美体修形一穿就变”的衬衣,虽然是平躺着,仍然可见峰峦叠翠。那时我还没有cup的概念,一只手一个也捂不住的应该是几号杯呢?我的目光诚惶诚恐地停留了两秒种,然后抬起头,做了个深呼吸。原来隋棠有穿塑形衬衣的习惯,想必这种衬衣是一套的。帮人就要帮到底,于是我横下心将隋棠的仔裤一并脱掉,这样睡得才舒服嘛。
一边脱我一边觉得委屈,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像隋棠所说的那样做个什么分子,哪个分子级别的在得到授权帮美女脱衣还会抖若筛糠?!之后,我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为她盖上被子,揶好被角,心里怦怦地跳。刚才的紧张使我再也睡不着。我拿出笔纸,凭借着想象将这一季的隋棠纪录在纸上,想象模糊的时候,就抬头看看熟睡的那张脸。她呼吸渐入均匀,小嘴一鼓一扁,像个女婴一般睡着。调子在画板上细腻地流淌,就像我那一刻我汩汩有声的悸动。
隋棠一直怀疑我那天轻薄了她。我倒是后悔没有轻薄她,看着她清醒时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就像丢了一次艳遇。
隋棠将被子铺好后跟我蹭了顿食堂,又对我强调了“君子协议”中每周n个电话那一条款,之后像一阵香风消失在我眼前。
我呼吸着可以润喉的大连空气,抬头看天,阳光里不掺一丝杂质,给人以轻松之感。但是“轻飘飘的阳光”这一说法有些欠妥,因为亿万年以来太阳一直如此,我们能看见的阳光只不过是水蒸汽过滤出的假象,凭什么将其本身冠以轻松或者沉重之说?那时我是个唯物论者,我坚持这样以为。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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